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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0章 第 220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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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砚闻言缓缓抬眸,那眼神仿佛是在询问,他为何并未离开。可话还未彻底的说出口,谢砚担心的话语就已经落入耳中。

他问:“哥,你没事吧?要不要派人去请太医来诊脉。”

谢砚拂了拂手,“算了,我没事。我有分寸的。”

“嗯。”谢淳点了点头。

又是一阵无声,谢淳呆坐在台下,整个人瘫在桌案上,目光时不时的往谢砚所在的方向瞅着。终于在他不知第几次看向谢砚的时候。

谢砚终究是忍不住了,放下手中的拿着的奏章,“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言,你我之间无需这种。”

“嗯,哥,你真的要御驾亲征吗?我刚才在殿外也认真想了不少,朝中大臣的话语也并非毫无道理。哥,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,就算不是为了其他,为了我这未出生的侄子,你是不是也应该考虑一下。”话音落,谢淳对上谢砚的眼眸明显的察觉到了不对劲,他果断改了口峰,“哥,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,当然我谢淳绝对无条件支持皇兄的一切决定。”

谢砚看着言辞诚恳的他,叹息间还是说出了自己的顾虑,“沈钧,一日不除,便如枷锁般困扰着他,天下间也不得安宁,如此心结在侧,我又怎得安静。更何况我也想,尽快结束这战乱。”

“嗯,既然皇兄意已决,那我也有件事……”谢淳说道。

谢砚示意打断了他的话语,“你,我自由安排 。此次御驾亲征,监国的重任毫无例外要落在陆嘉荣身上。然自古以来,有太多例子了,所以皇兄希望是你来担这监国的重任。”

闻言,谢淳几乎是下意识的拒绝,“哥、哥……我、我不行的。我少不更事,经常将功课落下,监国、我一定是不行的。”

谢砚却不是这么认为的,这些天谢淳的行为众大臣还有他都是有目共睹,“你可以的,之前你不是做的很好吗?当然朝中的重任又不止落在你一个人身上,朕都安排好了,而你要做只是保持常态。”

“可是,哥……我……”谢淳还想要推辞,经过晁氏一族的事情后,他似乎一下子明白了好多。

谢砚看出了他的顾虑,直接命令道:“谢淳听旨。”

谢淳猛地站起身来,快步上前跪了下来,“臣弟在。”

谢砚道:“今朕决意御驾亲征,朝中琐事暂有尔代理太师陆嘉荣辅佐,若遇心怀不轨,以下犯上之人,尔可先斩后奏。视为无罪。”

谢淳抬眸看他,终究是猛的一叩首,“臣弟遵命。必不辱皇兄所托。”

转眼间,谢淳已经奉皇命离了皇城,回府修养。寒风肆意席卷着他的衣袍,脚步业已经停留在宫门处,可即便如此他依旧是未缓过来神的状态。

早早得了消息,前来宫门处迎接他的赵钧饶,见状立刻就迎了上去,一手撑着伞,一手为他拍打着落在发丝上、肩上的雪片,“殿下,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?身边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,就这样走了一路,雪这样大,万一因此染了风寒,那可如何是好?”

谢淳却像是未曾听到似的,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喃喃自语着,“皇兄他,我……”

听着他含糊其辞,赵钧饶彻底慌了神,“殿下,你到底怎么啦?你倒是说呀,急死我了……”

谢淳却猛然喊住了他,“赵钧饶。”

赵钧饶:“嗯?”

“赵钧饶!”

话音未落,赵钧饶只觉得他怀中多了一个身影,他扑到了他怀中,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腰,贪婪地依偎在他怀里,任由寒风夹杂着雪片一遍遍掠过他们的衣角。这份情也不曾松动。

赵钧饶呆愣了片刻,恍惚间似乎觉得如今有些不真切,可那刮着皮肤企图深入骨髓的寒风却提醒着他,这是真的。犹豫之间,他的手还是抚上他的发丝,满是柔情地回应着他,“哎,我在。”

谢淳说着,“我以为,经此一事哥他不再理我了,他掠定也将我想的特别坏,和朝中那些人一样以为我是别无选择的妥协,实则心怀不轨……可是今日皇兄告诉我,他要让我监国,若遇心怀不轨之人,可先斩后奏,视为无罪。他……他还愿意相信我……”

赵钧饶更是清楚这句话的含金量,谢砚这是彻底将自己的后方交给了谢淳。他安慰着他,“殿下,陛下并非不明是非之人,殿下又是这天下一等等的好人,陛下圣明想必定不会使得殿下对此蒙冤。”

谢淳轻笑着,“到着实没想到你还有会这样一幕。”

“我……”赵钧饶顿时间慌张起来,松开他。手足无措的愣在原地,解释着:“我、我说得不对吗?我、我只是觉得殿下这样的人,上天必不会亏待了殿下……”

谢淳被他这么一弄刚才的那副情绪倒是彻底的烟消云散,迈着脚步再次暴露在风雪之时,他还未反应过来。待到脚步走远,他才后知后觉地说着。“快点跟上啦!”

“好,来了。”

本以为这件事于赵钧饶而言,是事不关己的状态。可上天好像就是故意玩弄他一样,他最不在意的事情偏偏在他心底扎了根。回府的路上,坐在马车里的赵钧饶犹豫着还是问出了藏匿心底的那句话,“此次御驾亲征,是不是已经定下来了?”

“嗯?”

察觉到他疑问的眼眸,赵钧饶赶忙解释道:“我并无窥探朝政之意,我只是随口问一句,也算是问候故人了。你若是觉得与我说这些不妥,那便作罢吧。”

谢淳未曾想到他会这样说,未曾问起其原由。只是长叹一口气,解释道:“皇兄之意向来是不能轻易更改的,更何况如今当此非常之时。只是东濮与北襄战事已久,此行也不知朝中上下有无可用之人,切莫为别有用心之人钻了空子。”

赵钧饶闻言,眼眸渐渐变得冷漠疏离,但似乎又在其中窥得几分坚韧。片刻之后,他却只回了他一句淡淡的嗯,并无其他。

一天一夜已过,寒风似乎并没有带着雪片离境的打算,似乎更大了。鹅毛大雪不断从头顶落下,好不容易扫平的道路,要不了一炷香的功夫,便又消失的彻底。

太师府的晨起倒是一如往常,马车缓缓行驶在堆叠的雪层上,两侧是不竭余地打扫落雪的下人。而陆嘉荣则是在侍从的簇拥下缓缓出了大门,还未站稳脚步,一个熟悉的人已经落入视线中。

陆嘉荣站在高处,一整个居高临下。甚至还不忘了挖苦他,“我说这怎么无缘无故下了这么大的雪,原来是有故人登门。只是可惜了,本太师今日政务缠身,可没空搭理你。你还是从哪来回哪去吧!”

赵钧饶闻言,却是一反常态的跪了下来,雪片贴紧他的衣衫,很快凉意就从膝盖传来。

陆嘉荣练练拒绝:“别,你现在也算是跟了小殿下,动不动跪我干什么?吗?免得哪日小殿下问起来,倒是平白无故给我太师府招黑。”

“我、我今日来是有要事相求。”赵钧饶知道他此行免不了被种种挖苦,但为了心中所念他还是甘愿承受着这一切。

陆嘉荣轻笑着:“求我?有什么事情需要你上门求我?怎么你所投靠的小殿下,他答应不了你?不应该呀!昨日,陛下还曾下至令殿下监国……”

“大、公子,我知道过往种种皆是我的错,是我肆意妄为,忘了自己的身份,但现下我已经知错,还请公子给我一个机会。我……我必定不会让公子失望。”赵钧饶言辞诚恳。

陆嘉荣却是这么说的:“我不是给过你机会了吗?否则也不会把你从那暗无天日的地方放出来,让你现在有机会在小殿下面前,在我面前说这些有的没的。”

赵钧饶道:“是,公子已经做到了。但我还想请公子再给我一次机会。”

陆嘉荣的目光淡淡的扫过他,“机会只有一次,没有第二次。”

说着,陆嘉荣便要大步离开。

见状,赵钧饶慌了神,但同时眼神也在此之间变得阴沉,“别人或许不了解公子,不明白公子于边缘做局的浪口用心,但我却是懂得的。”

陆嘉荣闻言顿住了脚步,目光死死的盯着他,“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?”

“我当然知道,而且我还知道更深入的事情。其实公子一直怀疑义、陆老太师与大公子的死,是沈钧联合晁氏一族精心策划的一个局,在这个局里晁氏不过充当一个幌子,而藏匿在背后的沈钧才是真正的幕后凶手。其目的就是为了报复当年陆家对他使得绊子。但苦于这件事一直找不到确切的证据,地公子又不确定沈姜次是否会因此联合公子杀了沈钧。凭一人之力尚不可行,所以公子苦心经营布了一个局,看似场外做局,其实早已经在无声无息中牵动了这局中的每一个人。”赵钧饶终究是说出了自己心底所想。

陆嘉荣倒也没否认,“你猜的不错。无论是你,还是褚临,古沉,亦或者是西陵公主,都在无声中成为了我牵动关键人物的棋子。我要用这些最不起眼的事情,化作一把把利刃,成为我刺向敌人的武器。”

“所以、”赵钧饶说着再次俯下身子,“我亦愿意成为公子手中的一把刀,恳请公子给我一个手刃敌人的机会。那些公子所不能完成的事情,我愿为公子完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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